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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在暴雨里拍戏没人认出的女人,蹲在香港巷口给断腿猫编义肢时,嘴里还在哼着三十年前的老歌

2025-10-08 产品展示 85

邻居是无意中拍到的。

2023年某个早晨,大屿山巷口,一个女人蹲在地上,拿旧毛线给断腿猫编什么东西。她穿布鞋,脚踝那里有茧子,嘴里哼着调子,《南屏晚钟》。路过的人没认出来,就觉得这女人眼神挺特别——怎么说呢,像要把什么吞下去。

后来有人说,那是张曼玉。

对,就是那个40岁在暴雨里拍戏的张曼玉。雨衣破了,头发贴脸,当时没人认得出她。只记得那双眼睛。

这年头,有些人就是活得不太一样。

2008年,她要演个被家暴的农村妇女。主动要求剧组把她关小屋里,没窗户那种,三天三夜。导演王小帅开始以为她开玩笑。结果她真去了。

第三天凌晨,工作人员听见里面有哭声,很压抑的那种。推门进去,她蜷在角落,手里攥着墙皮。嘴里念叨:“我娘当年也是这样……”

原来小时候她妈被家暴,她躲床底下听了一夜。这事她从没跟人说过,拍戏时情绪崩了才漏出来。

第二天她洗把脸,化个妆,该干嘛干嘛。导演当场跪了,全组二十分钟没人说话。

有人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。她说:“我不把自己变成她,观众怎么信?他们又不是来看张曼玉演戏,是来看一个女人怎么活的。”

“活”这个字,在她那里,好像特别重。

拍《清洁》那会儿,2013年,她演吸毒妈妈。为了瘦成那样,两个月每天就吃一点点,800卡路里都不到,靠盐水撑着。晕倒了好几次,送医院三趟。医生说再这样肝要坏掉。她就说:“知道,但不能骗人。”

云南有个小姑娘后来给她写信:“我妈也吸毒,我恨她,看了你电影,头一回想抱抱她。”张曼玉手写了三千字回信,还夹了张自己年轻时的照片,后面写着:“我不是什么圣母,就是不想让人觉得爱是错的。”

这份不肯骗人的劲儿,算是她的标配了。

2010年戛纳当评委,那些酒会红毯什么的她都不去,每天早上六点自己去塞纳河边走走。有人拍到她坐长椅上看书,英文版《百年孤独》,拿铅笔在空白地方写中文。46岁的影后了,还在琢磨一句话翻译得对不对。

记者问她为什么不玩手机不社交,她轻飘飘说:“学英语呢,不是为了当明星,想读懂马尔克斯原文。”

那些年她干了不少事,但都挺安静的。武汉疫情时匿名捐了300万给协和医院,只让在箱子外面贴纸条:“替我抱抱那些累得睡地上的护士。”每样东西都贴小纸条,不同颜色,写着“你值得被谢谢”“快天亮了”“你不孤单”这种话。

给贵州山区小学修音乐教室,条件是得教孩子唱粤语老歌。她说:“小时候我妈在厨房哼《上海滩》,那会儿我觉得不孤单。”

在伦敦办摄影展,《我见过的100张脸》,都是她三十年在街头碰到的普通女人。印度擦鞋的,乌克兰护士,刚果挖矿的小姑娘,日本便利店上夜班的……每张照片下面手写一句:“她没名字,但改变了世界。”

有人在留言本写:“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妈不是失败的女人,她是英雄。”张曼玉闭幕那天悄悄来了,坐角落里把留言都看完,最后一页写:“你们才是主角,我就是拿镜子的。”

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。2024年朋友聚会,有人问:“重来一遍你还选这条路吗?”她端茶杯,吹了吹气:“还是这条。每次跌倒都是我自己选的姿势。”

停了停,又补一句:“我不觉得自己伟大,就是怕——怕哪天有人问我‘你为别人活过吗’,我答不上来。”

有记者蹲了好几个月,总算等到她出来买酱油,壮着胆子问:“您现在快乐吗?”她站住,笑笑:“快乐不是目标,是副产品。就像我每天煮粥,不为了饱,就为了记住火候。”

说完转身走了,雾气里看不见人影。那只瘸腿猫叼着她昨晚剩的鱼块,慢腾腾往家走。

有时候,消失也是种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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